當我雙手接觸到她的柔嫩皮膚時,我像失掉了理智…..
今天是我父親的喪禮,神情哀傷的母親,已哭到雙眼紅腫,父親的生意做得很大,賺錢能力很強,政商界的朋友出席的人數實在太多,有些住在外地的親人都回來,身為獨子的我忙著各樣的安排,竟然在親人那區域中,倏然見到在英國讀書時的初戀女朋友Lily White……
“ 那年18歲初到英國讀書,朋友間遊玩時認識,一見到她時,就覺得好想親近她,後來兩人相處時,同樣覺得有種熟稔,似曾相識的感覺……
她簡短的講述了身世: 親生爸爸走佬了,媽咪未婚但懷了身孕,和外婆移居到英國,然後生下了我,在英國長大,十年前,媽咪結婚了,本來是跟母親姓黃的,現在的爹地是個英國人,所以便改了跟他姓White,他們都很寵愛我。
我和Lily的感情發展得很快,因為兩人是在同一所大學讀書,而我又住在父親的物業裡,本來Lily是住宿舍的,我不斷的要求她一齊生活,所以她便搬了進來,但是給母親發現,我是和女朋友同居,母親駡我不是專心讀書,只掛著和鬼妹玩,要我即刻回家,若不聽從,便不會滙錢給我,無奈的我唯有回家去,和Lily相識,同居到分手總共半年時間,初期還有和她聯系,但之後相識了新女朋友後,便沒有了。”
估不到的是……10年後的重逢,竟然是在我父親的喪禮中,坐在她身旁的,是我從未見過面的姨媽,莫非她是姨媽的女兒,即是我的表妹?
父親喪禮是以道教儀式舉行,我是要披麻戴孝,但儀式在進行中,但見姨媽和媽媽在爭吵……
媽媽:你是不是想今天來激死我,在那麼多人前要那樣做?
姨媽:係你老公,寫下遺囑,要我幫他完成遺願!
媽媽:其實你想來分遺產啫,可遲些才來,不要在喪禮中攪事!
姨媽:我重申,係你死鬼老公要他的女兒在喪禮上披麻戴孝,要認番個女,律師一早已通知我, 會有三分一遺產給她,仲有最重要...係你老公做錯在先!
媽媽:若是你堅持……
突然媽媽不能夠再說下去,她面色悽然,哭著走過來,將我拉到無人的一角,跟著她講:你爸爸做的醜事,而家死咗,還要來這一套,他梗係想激死我!
我簡直摸不着頭腦,究竟媽媽在講甚麼?
轉頭媽媽好激動的又走到姨媽面前,不知道在講甚麼,無恥、引誘、人細鬼大呀!
突然姨媽暈倒在地上……即刻有人將她扶起並坐在椅子上!
所有來出席喪禮的人都在竊竊私語,說甚麼男女私情,死者生前在享齊人之福……
莫非父親和姨媽有私情?
見到Lily很緊張的抱住姨媽,急急的叫:外婆,外婆,快醒醒!
有人遞上藥油,塗抹了藥油後,姨媽已醒來,並從手袋取出一細公文袋,她從公文袋中取出數張律師樓的信件,給Lily看。
我看著她看完該文件後,目瞪口呆,跟著面對著我,發出我們將會惨死了的表情……她將那封信件遞給了我,第一張紙是一封由父親親筆寫的信,第二及三張是遺囑內容,以下是該親筆信的內容……
「 在你看到這封信之時,我已經不在世上了,希望你能原諒父親所做的事,當時我的太太懷孕了,但非常不穩定,醫生要她在醫院裏長期養胎,剛剛你的外公突然去世(即我太太的姐夫),太太要我幫忙照顧你的外婆一家,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安慰你的外婆,及幫忙辦理你外公一切身後事,那時你母親才14歲……
怎知已到了中年的我,迷戀上你母親青春和甜美,整天借故上她家,你外婆又對我非常的信任,配了門匙給我,讓我隨時自由出入。
那天,你外婆要上班,我又不能自控的走到你母親的家,當時她生病了,睡在床上,我在床邊望著她,本想按按她額頭的,探測有沒有發燒,怎知……當我手接觸到她的柔嫩皮膚時,我像失掉理智般,低頭吻向她臉上,更想去脫掉她的衣服,即時將她嚇醒了,她想用力推開我時,我對她講,你知道姨丈是愛惜你的,不用怕,你是好孩子,我只想親吻下你,不會傷害你的,她相信了我的說話,她閉上眼睛,任得我為所欲為,但是我欺騙了她,她柔弱的身體,令我非常衝動,似是喪失了人性的,更對她做出性侵犯……
你外婆回到家時,看見女兒衣衫脫落,低聲哭泣的坐在床上,而我是衣衫不整的坐在床邊……
她即刻拿衣物蓋好女兒祼露的身體,然後指向我,激動的鬧我是禽獸!禽獸!引狼入室!要我跟她去報差館,我即刻下跪在她跟前,求她原諒我,並和她說要顧慮到妹妹(即我太太)這幾天便要生孩子了,可否待孩子出世後,才一同去差館。
孩子出世後,我向太太坦白講出一切,跪在地上求太太原諒我所犯的錯,跪了 一日一夜之後,她要我承諾永遠不能再犯錯。
太太跟姐姐(即你外婆)求她放妺夫(即我)一條生路,若是報警,他跟未成年少女發生性關係是要坐監的,那我和初出生的孩子,如何生活下去!她求姐姐救救她的家庭,並應承照顧姐姐和她的女兒一世的生活。
過了幾個月後,你外婆才驚覺你媽媽懐了我的孩子,她說不能夠在這裡繼續生活了,會太多閒言閒語,要到外國去,就這樣,我每月滙款到你外婆的銀行戶囗,但從來都不知道你們在英國那個城市生活,所以由你出生到現在,都未曾見過你一面或相片……..甚至連名字也不知曉!
自知命不久矣,我在律師樓做妥遺囑文件後,便委託律師樓找尋你的外婆,我知道你的母親是不會原諒我的,我亦無顏面再見她,唯有苦苦哀求你的外婆,若我死後,要帶你到我的喪禮上,我要正式認回你,我的親女兒!
我真的不敢奢望你會原諒我。 父 」
看完封信時,我全身打哆嗦,恐慌得全身不自主地的震抖,若是給媽媽知道,以前和我同居的鬼妺,就是我的同父異母妹妺時,恐怕她會心藏病發!
Lily低聲地在我耳邊說:叫你表叔定哥哥好呢!我倆從前的事,你不講,我不說,沒有人會知道的,請放心吧!
唉!老套得有如粵語片劇情,親兄妹相戀!
天呀.......可否將那段情從我的記憶中delete! Celingwine